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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早逝,独身这么多年,或许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于是踟蹰着不知如何接话。“自从我记事开始便与魏家远亲断了联系,左右只我当家,徐伯一直在旁帮衬,府中下人都无甚约束。”魏正则话锋一转,解颐笑道,“今后你是主母,若想从新给魏府定规矩也不无不可。”秦画晴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深意,霎时便羞红了脸:“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干什么,还……还早着呢。”魏正则拉着她手,笑了笑:“迟早会有那一天,此乃未雨绸缪。”秦画晴低头莞尔,却也不反驳了。魏正则心底是高兴的,他甚至有时候也疑惑自己是走什么运,才能和她在一起。相处久了,习惯了秦画晴在身边,再想想以前独身一人的时候,竟觉得无比孤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轻声道:“对了,今日与靖王商谈之时,得知你母亲在京城有许多商铺?”秦画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点了点头:“不错。”“西街巷尾有家粮油店,一半卖米面,一半做茶肆,可是你母亲在看管?”秦画晴闻言一怔,“怎么了?”魏正则拧着剑眉,沉声道:“靖王此次顺便查了下你父亲,虽然知道他曾经跟着郑海端底子不甚干净,可贪污的竟不少。前几年泸州水患,朝廷拨去赈灾的五百万两官银,他与郑海端、卢思焕各贪了一百万,余下又被地方官员瓜分,百姓所得不过皮毛。沧州大旱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你父亲又参与其中贪墨不少,其中还有许多桩陈年旧事,他行贿户部、吏部鬻爵,又收受珠宝大户钱万光一千金,买通平县县令,将钱万光杀人之罪推脱的一干二净,颠倒黑白错判冤案……”秦画晴听得脸色煞白,她心虚的都不敢去看魏正则一眼。他如此光明磊落,她身为秦良甫的女儿,劣迹斑斑,竟觉得有些配不上他。魏正则说了一大通,看她脸色不好,忙安抚的拍了拍她手背:“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靖王派去的探子在民间仔细一盘问,大都对你父亲夸赞不已。近年他竟开粥棚,用私仓放粮,救济了不少穷苦百姓,沧州等地的百姓都对他一片爱戴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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