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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乱了套。想到这事儿,秦画晴便愤愤的嘟哝:“皇上当真是老糊涂了,什么都拎不清!徐辉明摆着是栽赃陷害,为何还不相信获灵的真才实学?”“画儿!”秦良甫下意识看了眼四周,“这种话不许再说。”秦画晴自知失言,嗫嚅着不吭声了。张氏连忙将话题拉回来,淡淡道:“说起来长平公主当真是个好人,老爷你受难的时候,她四处帮忙打听,在朝廷干扰了不少事情,否则这案子也不会拖这般久。”秦良甫愣了愣:“秦府何时与长平公主攀了交情?”他怎么不知道。秦画晴笑了笑,将春游登百花山的事情说给秦良甫听,末了还道:“可不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吗?”秦良甫听后有些感慨,他摆了摆手:“这事儿你们也别多想了,那是圣轩帝的幺女,指不定以后是要与番邦和亲的。”身份越尊贵,有的事情便越由不得自己。比如历朝公主,不少都嫁去了突厥回纥这些蛮夷之地。听说那些蛮夷首领,身死之后,年轻漂亮的妻子会留给下一任的首领,光是想想也觉得可怕。圣轩帝膝下人丁不兴,夭折了不少皇子,原本有一位长乐公主,却在十六岁的时候得病死了,如今只剩楚王靖王长平三人,属历朝历代人丁最凋零的时候。秦府人口也少,可比起那冷冰冰的皇宫内院不知好了多少倍。想到这里,秦画晴难免对长平公主产生两分同情。“画儿,听说你的成衣铺与粮油店都没有开门?”张氏那日出去,也是无意间听人提起。秦画晴有些无奈,秦府事情过后,她看锦丝也关了门,于是又让罗管事开张。可上午才打开铺子,下午对面的锦丝也连忙开张,等她关掉铺子,锦丝也关掉铺子,那意思,分明就是让她别想挣钱。秦画晴苦着脸将这事儿说给张氏,张氏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她淡淡道:“当初我看那薛文斌文采不错,以为是个正人君子,却不料他背地里竟如此龌龊。幸亏没有一时冲动,让画儿你与他说亲。”秦画晴听到张氏杜绝了这个念头,不禁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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