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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就像他一直习惯的那样。

    “里哥总是不愿意跟我说心里话。”你突然叹息道。

    “对不起。”“乱数”没有反驳，温顺而直接地道了歉，同时把你抱得更紧。

    你回抱着他，怀中的充实让你露出欣慰的微笑。“早就想这样好好抱抱你了，之前都没有机会。”

    “现在也不晚。”“乱数”用手指梳着你后脑的头发，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很高兴指挥官还能回到我的身边，我真的……很高兴。”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你有些奇怪他话语里的沉重。

    “应该是的，但是……像是有不属于我的记忆混了进来。”“乱数”放开你，机械右手盖上自己的右眼，“镜子里的‘我’，头发褪成雪白，右眼缺失、蒙着白色眼罩，身体的人造皮肤磨损剥落，大片机械肌肉和骨骼外露。我一直在某个地方找你，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右手放下，顺势捧在你的脸侧，“在这里看到你时，我内心有一个部分极度开心雀跃。”金属指尖轻轻抚摸着你的脸颊，“乱数”的浅笑温柔又深情，“像是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我无法解释我现在的心情，但是我真心感谢你在这里，感谢你对我说的爱我。”

    你有些心疼地抱住他，轻蹭着他颈间逆元装置，又说了一遍：“我爱你哦，里。”

    难得变得坦诚的“乱数”，就像后来的“超刻”一样，一定经历了很多艰辛吧。那份记忆一定不是他说的那么轻松，你很难想象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他又和“超刻”不一样，属于过去的他并没有那份扭转绝望的力量，他永远不会看到“超刻”创造的奇迹，永远都处于最绝望的那个时点，时时刻刻煎熬着内心。

    “我也爱你，指挥官。”“乱数”的机械手抚摸着你的脸颊和嘴唇，轻柔得像是触碰某件珍贵的易碎品。

    一直感受着“异火”的快感，他也很辛苦吧。你张嘴含住他的金属指尖舔舐，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你裸露的胸膛。你知道你的身体会是最好的安慰，就算最后一筹莫展、你也被困在这里出不去，至少这一刻，你能拯救他。

    “……”“乱数”的呼吸变得谨慎，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掌轻轻揉捏着你的乳肉，眼眸变得湿润。“指挥官……”

    你凑过去吻他，主动张开双腿，把被你舔湿的机械手拉到身下。坚硬的金属手指，却是无比温柔的触碰。“乱数”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描摹你身下隐秘花蕊的形状，你的呼吸一下乱了。

    “指挥官……”“乱数”轻声叫着你，唇齿间交换的呼吸变得绵长。他吻得更深，但始终顾忌着你身上的伤，不敢太用力。

    你坐的位置有些矮，“乱数”挤进你两腿间，鼓起的裆部蹭着你的腹部。你摸到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