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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嗤笑：“又不是你谈恋爱，你的眼睛干嘛像挪不开一样。”

杨徐琪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还说我呢，前两天是谁盯着别人女生看被骂了。”

张致远瞪大眼睛想要用书打她被她一把跑开，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赵朔然和李羡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李羡看着前面男生宽大的背影里带着一点委屈，两个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长，她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影子，心里莫名的就软了下来。

“你的腿没事了吧。”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赵朔然突然停下脚步，声音闷闷的。

李羡没反应过来，因为惯性直接撞上了他的背：“嗨呀！”

这人的背真的是硬，怎么撞的生疼。

李羡摸着自己的鼻子狠狠地又在地上踩了两脚他的影子。

赵朔然慌忙转过身，低下头去看她的鼻子：“没事吧？我也没想到你离我这么近。”

之前跟在他身后李羡就一直闻到一阵衣服上的清香，这时候他转过身来凑近她，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在自己的范围之下，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心里的气全消了，摸着鼻子的手也放下来：“没事了。”

见他一直没动，李羡略微垂下头：“都没事了。”

腿也没事，鼻子也没事，身体上哪里都没事。

“还在生气吗？”赵朔然的手落在她的头上，摩挲着她鬓角的碎发。

她这里的碎发特别多，摸起来毛茸茸的。

李羡闷声回答：“我凭什么生气啊。”

“是我太冲动了。”赵朔然的另一只手摸去牵起她的手，“我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去扔他。”

李羡盯着他棉衣里的校服看：“怪我手脚不灵便。”

自从这学期开始，跟他在一起之后她发现自己摔跤的次数都变多了。

不知道是什么风水。

“怪我没有一直跟着你。”赵朔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李羡抬头瞪了他一眼，看到他正笑着看着自己。

转头不想看他，结果被他一把抱住。

被压在少年胸膛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这是他第一次抱她。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