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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道：“知道错了？”

鱼宏点头。

柴千无奈地叹气：“你的血，和其他人的血，在我闻起来没什么区别。所以，不要想着弄伤了自己，我就能分辨出你独有的血液气味，然后寻着气味赶过去救你。不行的！”

相信有“命中注定”设定的鱼宏表示很委屈。

眼看柴千仔仔细细地在撒药粉，感觉被忽视的鱼宏又伸手指去戳柴千的脸。

柴千抓紧鱼宏捣乱的手指头，捏着他的食指，在他伤口一侧凶狠地按了下去。

果然鱼宏吃疼，抖了一下。

“哼，现在知道疼了？”柴千把鱼宏沾上血迹的手指重新放在自己唇边，吮吸干净。挑眉警告他：“虽然我闻不出你血液的气味，但是我记住你血液的味道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再受伤，流出血来，我就咬你，把你变成丧尸！”

被他家阿千变成丧尸。

与他家阿千一样，都是丧尸。

鱼宏实在是心动，便提议道：“我做你的丧尸小跟班，不好吗？”

“小跟班不会思考，每天只会傻乎乎的跟在我身后。要是我跑得快了，还会把他甩在后面，他追都追不上。”柴千结合了一下自身的悲催经历，添油加醋地补充。

鱼宏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那里有柴千挣脱他时，不小心划出的一道血痕。

“可只有我是人类，又有什么好呢。”

尽管鱼宏咬低了声音，但柴千还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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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类的话，就是我的储备粮。”柴千厚颜无耻地说：“每逢我闲来无事，就吃一吃你。”

鱼宏反应了一瞬，渐渐地、脸就红了透，耳朵也红。他眉眼之间漾开笑意，有点害羞地抿了抿唇：“嗯。”

哄好了鱼宏，柴千心中松一口气，正待要走，却又被他攥紧手腕。

鱼宏期待地眨眨眼：“我刚才下楼的时候，已经洗干净了。”

“所以……？”

“你先尝尝，味道合不合心意？”鱼宏脸颊的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好好好，”柴千吧唧亲了鱼宏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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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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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渐隐，昼夜交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