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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些。

两人离得如此的近。

顾程之甚至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鼻尖也满是她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味，撩的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顾程之身体不由有些僵硬。

他是第一次遇到程佑佑喝酒，也是第一次被长大后的程佑佑扑了个满怀，身体僵硬的堪比雕塑！

见他没反应，程佑佑嘟了嘟嘴，像只寻求安慰的蚕宝宝，更近的贴向他，嘟嘟囔囔，好不委屈，“顾程之，好难受。”就好像他们还处在热恋期。

顾程之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程佑佑，你喝多了。”开口时，嗓音莫名有些沙哑。

程佑佑头痛的厉害，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早就忘了跟顾程之分了手，明明难受死了，却又奇迹般察觉到了顾程之的冷淡，就像每次让她失落时一样，只觉得满腔热血都被扑灭了。

程佑佑突然难受极了。

头快要爆炸了，心脏也快要炸掉了，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她死死抓住了顾程之的衣服，小声嘟囔了一句，眼底满是迷茫，“你不喜欢我了吗？”说不清是抱怨还是质问，难受的紧紧蹙起了眉，小脸也煞白。

顾程之却听清了她那句低喃，嘴唇紧抿了起来，望着程佑佑的眼神极其复杂。

程佑佑甩了甩脑袋，用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我这么……”程佑佑哔叽一口亲在了他脸上。

迷糊的声音又硬是添了一丝“霸气”，“喜不喜欢我？”

顾程之：“……”

见面前的姑娘又想凑过来亲一口，顾程之忍不住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眸沉得有些深，他眼底隐约有火光在跳动，总觉得再次遇到她后，莫名有些失控。

顾程之眯了眯眼，盯着眼前的姑娘，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底的一句话，“程佑佑，为什么分手？”

程佑佑动了动脑袋，分手分手，当然是……

程佑佑脑袋好像清醒了一瞬间，只觉得满肚子的气，气呼呼中，张口就去咬他的手指。

她低头咬人时，顾程之拧下了眉，松开了手。

程佑佑没站稳，一头栽倒在他怀里，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