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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累的比她们快,于是停下来歇会。炎老头只要一停下,就会戴眼罩,显得一双眼睛多金贵似的。木代找地方坐下来,先脱鞋,袜子脱了一拧,下滴的都是泥水,她把脏袜子放回包子,换了双干净的,外头又套包一层塑料袋,重新穿回鞋子里。虽然走起路来沙沙响,脚总算是舒服些了。炎红砂说:“木代,你可真是好聪明啊。”她有样学样,也往脚上套塑料袋,木代拿起马刀,往来路走了几步,选了一棵粗的大树,树身上削了一块皮,在剥落的树干上刻了一道竖痕,代表1。刻好了,伸手去抚摩,又把刻屑吹了吹,想着:罗韧一定要看到啊。重新出发,走了没多久就遇到荆棘道,木代挥着马刀在前头开路,左一刀右一刀的,硬是辟了条路出来,胳膊肘都挥酸了。她觉得准备工作做的不充足,炎老头要是早说环境这么恶劣,装备她会备的更齐备些——不过转念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没有雨鞋,塑料袋不是照样顶用吗。路上,她又想了个怪招,走两步,马刀就往树身上劈一下,不是劈出道痕,就是劈下块树皮。炎红砂开始还抗议:“木代,你看你手欠的!”不过过一会她就不吭声了,因为转头看来路,一溜新剥落的零落树皮,真像是天然路标。这可比在树上刻字轻松和明显多了。于是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饿了就随便吃些干粮,对时间全没了概念,脚提起来,好像有十几斤重。天快黑的时候,木代居然觉得奇怪,问炎红砂:“到晚上了吗?”炎红砂掏出手机看时间,说:“是呢,快了,快晚上了。”手机刚放回去,不远处的树后,有个黑影,嗖的一下掠过去了,可能是狼。木代头皮发麻,赶紧从背篓里拿出根火把点上了,焰头在雨里飘着,显得四周愈发的黑了。炎红砂问:“爷爷,还有多久啊?”她声音打着颤,不知道是真有回声呢还是心里害怕。炎老头的眼睛到了晚上就不大好使了,含糊说了句:“快了,这条道是往山下去的,你们往下看,是不是有个寨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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