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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这家伙大半夜飞到这里就为了说这个？

“这段婚姻，我知道对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曾经，我们以为时光倒流了十年，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没想到那个人渣竟然也提前出现了。如果不是为了阻止莉塔和他在一起，你也不会借机去和她约会……”

托尼带着忧愁的语气，缓缓道出了往事，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狂妄，这时候的他倒是像极了一个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曾经她心里有你，曾经她心心念念，满心期盼着成为韦恩太太。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她伤心，才演出一个好丈夫的角色。但是她现在已经把那段过往全都忘记了，包括你，包括那个人渣。现在结束这段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关系，正是时候。”

“莉塔她很好。”布鲁斯叹了口气，与其说是困扰，其实这段婚姻只是让他觉得很为难，他希望可以去保护她，关心她。

希望她可以一直活得那么肆意洒脱，无忧无虑。

但是，他同时也是哥谭的暗夜骑士，是这座城市的守护着。

蝙蝠侠是不应该有爱情的。

那只会给他所爱的人带来伤害和无尽的危险。

他和莉塔的婚礼始于六个月前，之后韦恩庄园开始为了迎接它的新女主人而重新翻修，莉塔就一直住在斯塔克大厦。

加上她失忆后的两个月，她真正搬来韦恩庄园的日子还不到四个月。

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那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光。

午后，阳光满布的庭院中，达米安不知道在玩什么，莉塔就坐在距离他不远的草地上。

她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本，阳光洒在她褐色的长发上，好像镀上了一层金光，她看起来读得很专注，就连布鲁斯一直走到了她的身后都没有发觉。

那是一本西班牙文的传记，讲述了西班牙的历史和各地的风土人情，布鲁斯突然想起来，他和莉塔提过自己曾在西班牙求学的经历，也曾说想要故地重游。

于是，她会为了他的这一句也许只是无心的戏言，开始攻读西班牙语，并且学着去了解这国家。

那其实是布鲁斯内心深处最缺失却也最渴望的画面。

就像回到小时候，他的父母也曾经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