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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可是出乎黄毛混混的意料，小个子混混低着头，脸上阴影看不确切，身体却在不住的颤抖。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什...”黄毛混混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谢谢您这些年的关照，老大，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大，从此...我们各奔东西，不相为谋！”

毅然回身，小个子混混所留的是一个绝然的背影，矮小的身子，此时却与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无二，心中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你...好！好！好！”连续三个好字，直气得黄毛混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目光阴沉，“你就和你的丧尸兄弟作伴去吧！看他还认不认识你！”

“老鼠...”微弱的声音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

老鼠是曾经老三在街上的外号，只因为他消息灵敏，路子广，加之身体和其他人比，显得低上一级，大家也就这么称呼他。

只是很久...自从他们变成五兄弟后，他们五人之间就再没有人这么叫过了。

“大壮！你怎么样了？”小个子混混急忙蹲下身，附耳倾听，一脸的担心，和面对黄毛混混时的表情截然不同。

“老鼠...你...咳咳...听我说...黄毛说的...咳咳...没错...”不知不觉中，大个子混混也不再叫黄毛混混为老大，右手按在那胸口深深的爪痕上，血迹不断的涌现，肺部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说话变得困难起来。

“你不要再说了！”小个子混混大吼着想要止住对方的话语，浑浊的眼泪滚滚落下，滴落在衣裳上，很快就渗透而下，可是...

“所以...你如果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啊！”也许是临别前的回光返照，尽管口里都咳出了血，大个子混混的最后一句却格外的清晰。

望着笑的露出灿烂白牙，含着血丝的大个子混混，小个子混混哽咽着，“混蛋，你叫我怎么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