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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国外贵族了。

嘁，还不就是一个抢别人男朋友的小三，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佟蓁蓁看到这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行了，你们忙，我呀，还有其他人要照顾。”

她露出一副“请便”的表情，故意气气那个老女人。

唉，其实佟蓁蓁一个人也没什么底气可言。这要是在她原来的岗位上，那帮小空姐还不得帮她撕起来。

三十好多的老女人一个，打了几瓶玻尿酸就以为自己是天仙了，这姐姐还真逗。

佟蓁蓁态度一向诚恳，此刻亲眼所见，心里头大概有了个底。

她看了一眼那女人，身上的行头倒都是些奢侈品货，不过就这样往身上堆一身，也是心里头开阔，瞅着这姐姐显摆的架势，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几个臭钱是吗？还装得一脸清高冷艳。

佟蓁蓁当天晚上失眠了。因为白天遇见前上司刘斐和前男友的事，倒不是因为这对狗男女恩爱的场景刺激到她，而是单纯心里不舒服，被恶心到了而已。

楼下传来噼里啪啦哐当一阵乱响，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尖锐刺耳。

楼底下一片狼藉，餐厅里只点了一盏光线微弱的灯，地上全是白瓷碎片，分不清哪是碗，哪是盘子。

佟蓁蓁一身白色纱裙，跟幽魂似的。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碎掉的玻璃渣，不知所措。

卓商从楼上奔下来，神色紧张，看到她没事以后，眉心的褶皱这才松了下去，似乎又觉得不合适，只站在不远处。

他下来得太匆忙，拖鞋都掉了。

这姑娘的眼睛里空洞无物，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进去吧，进去吧。”佟蓁蓁咧嘴笑了笑，摆手把卓商推进去。“我真没事，刚才就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没看到前面的桌子。”

“你说这也真是的，我只不过就出来找点东西吃，竟然还能摔成这个样子。”佟蓁蓁自嘲地笑了笑。

卓商也摸摸脑袋，“哦，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佟蓁蓁举手保证，“你放心，这些碎掉的碗我明天就上集市给你买回来，唉，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你不小心弄的。”卓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