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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年挣工分都没佟春华多。平日里对老婆的风风闹闹从来不管不问,可今天不行了,“这是怎么了?”已看出是自己老婆惹的祸。陈兔子不敢喘气地,“你家死老娘们一屁股给我坐成这样。姐夫,你得好好修理修理她。”断断续续的话使佟春华笑出声,在场的人也都偷着乐。陈奎胜媳妇葛带娣,在远处家门口见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出了什么事?不会是俺家兔子吧。这样想着,步伐加快了。“怎么了兔子?”果然猜中了。“老姊妹真对不起,是我弄的。”葛家堡子大都沾亲带故的,葛带娣、葛祥和也有亲属关系,平日里葛带娣和佟春华处的也很好。葛带娣心里清楚,这一定是风闹造成的,“佟姐没事。”看了一眼陈奎胜,“活该。”马车来了,大家轻手轻脚地把陈奎胜抬上车,放在两床棉被上。葛带娣、佟春华上了车。见打磨磨的马占魁,章娅莲说:“占魁,你也去吧,什么情况给点里捎个信。”马占魁不言语,迅速地跳上马车。“祥林,直接送到公社医院,路上慢点小心点。”葛祥富叮嘱说。经医院检查,陈奎胜左胸部的两根助巴骨折断,一根有裂纹,需住院治疗。赫文亮从厕所出来没上石阶,信步路过石阶下的一条小蹊来到广场。一溜蚂蚁在搬家,赫文亮蹲下来。黑色的蚂蚁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它们东一头西一头地不走直线,但抬眼望去,不论怎么走它们都没有离开队伍。陈奎胜住院好多天了,听小白脸说肋骨断了两根,现在不知咋样了。有叨蛋的,有叨小东西的,也有空着手的,蚂蚁走走仃仃,仃仃走走。有个蚂蚁站在“高高山峰”上,用两个小手一会洗脸,一会捋着头顶的两根触角,象是孙悟空玩弄头上的翎羽。佟大姐是个急性子,这些日子在医院是不是憋坏了。听说蚂蚁的触角是探路的,好比人的眼睛。细瞅瞅果不其然,走路时头上的两个角弯下来,不停地触碰地面。捉住一只,如果把它的触角弄下来会是什么样子?赫文亮放下蚂蚁,如果没了“眼睛”,它就迷失方向脱离群体,很可能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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