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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是在激他。

东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不和你打，你走吧。”

“哦？”陵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来你还挺有脑子的嘛，很容易地就判断出了敌我的力量和自己的胜算，也懂得隐忍和退让。”

陵虚把东方一顿夸，不过东方并不觉得被他称赞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陵虚就转了话锋：“只可惜了，我十分讨厌和聪明人做敌手，但是我知道我杀了你昆仑那么多人，你也不可能转而投靠我......所以......”

听着陵虚的话，东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

陵虚见到东方脸上紧张的表情，像是抚慰般得扬起嘴角：“对了，当初生陌在昆仑的仙柱上刻下你名字的时候，后面连带的是那几个字来着？”

神魂俱灭！东方的脑海里立马闪过了这四个字。

陵虚已经看到东方的身体已经在轻轻地颤抖了，但他却像是在欣赏般地打量着他。

就在东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陵虚就已经高举着银魄，离开了原地，冲着他所在的地方疾速而来。

东方看着上一秒还在微笑的陵虚，下一秒脸上就冷得几乎快要结出冰碴子。或许是因为他看得太出神了，以至于忘记反抗，陵虚的第一刀，准确无误地命中。

东方匆忙地后退了几步，伸手捂住了腹部的伤口。

很明显，这一刀是试探，陵虚并没有使出全力，也没有选择直击要害。

这个跟荼西刚好是完全相反的。荼西出手的关键完全在于稳准狠，她不会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但陵虚不同，他先是让别人知道你绝对会死在他的手上，但他不会马上弄死你，让你慢慢体验和等待自己死亡的过程。

相比较之下，陵虚可怕太多了。等待死亡，是比死亡本身还要可怕的存在。

凌虚给了东方充足的缓冲时间，等到东方重新缓过神时候，陵虚再次提起刀，挥刀相向。

好快，陵虚出手的速度好快，快到东方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出手的动作，自己的身上就已经多出一条伤痕了。

每一次，东方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