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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副驾驶上睡着了，顾子善心底一片荒凉，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走的时候，甚至没和他说一声，是否，他不归的夜晚，她也是这般的焦虑、急切？

想到程青雅的遭遇，顾子善红了眼睛，他一边心底告诉自己不会这样，一边开车发疯似的寻找。

警局没有接待他，因为时间不够。

他漫无目的的驱车行驶在H市的街上，希冀能从路边越来越少的行人身上找到她的身影。

一无所获。

破晓的黎明照进车里，顾子善从方向盘上爬起来，眼睛眨了眨，适应了光线后，发现自己昨晚睡在了车里，车子此刻正停在马路旁的停车位上。

一旁的雪球已经醒来，正舔舐着自己的毛发，正是个爱干净的小家伙！

顾子善驱车前往恒安，打算把今天的事情安排下去，再接着寻找。

车子停在楼下，顾子善满脸疲惫，眼里布满血丝的从车里下来，怀里抱着雪球，走进公司。

在大厅等候多时的秘书快步迎了上来，神色的紧张的对顾子善说道：“夫人来了。”

闻言，顾子善眼中迸出惊喜，连忙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电话通知我？”

问题一个接一个砸向秘书，砸的他头昏脑涨，道：“夫人现在在会议室里。”

秘书拦住顾子善打算走向直达办公室的电梯，慌乱的说道：“夫人今天来到公司，提出召开股东大会，改组董事会。”

“刷”顾子善猛地转身，神色变得凛冽起来，目光如电，“你说什么？”

“夫人提出改组董事会。”秘书瑟缩着说道，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夜之间，事情毫无征兆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某种可能，秘书默默在心底为老板默哀了三分钟。

……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子善直视着赵清欢，眼中的血丝尚未褪去，感受到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怀中的雪球不安的发出喵喵的声音。

赵清欢看了眼顾子善怀中的雪球，冷漠的与他对视着，毫不避让的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工作这么久，也该休息一阵了。”

风轻云淡的话语，带着一点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