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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堆，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韩帷，对不起，他们想拿我来换项目。”，我看着韩帷说道。

“没事，反正都是转让，转让给谁都一样。”，韩帷一直笑着，那笑容和我记忆中那个大冬天骑自行车来给我送火车票的人似乎还是一模一样，一样的隐忍，一样的克制。

韩帷，对不起了！

“白缇，你和楚奕枫……你们……”，韩帷试探地问道。

“我们算是朋友吧。”，我看着韩帷说道。

“真的吗？”，韩帷边说边给我加了点水，“太好了。”

“可是，我……”

“白缇，我知道，只要他不是你男朋友就好，这样就说明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韩帷抬起咖啡喝了一口。

“韩帷，对不起，我利用了你。”，我道歉。

“这怎么是利用呢？我们公司也有钱挣啊，只是我哥不想转给楚氏，但只要能获利，他也不会反对的，我，我想我有把握能说服他。”，韩帷看着我解释道。

“白缇，这个请你收下！”，韩帷从桌子底下抱出一大束玫瑰花。

我看着韩帷笑了笑，但是没接。

“对不起。”

“白缇，你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我不会放弃的，我希望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收下。”，韩帷侧头看着我。

“哦，对了，楚奕枫已经将我解禁了，所以，我现在自由了。”，我摇了摇手里的水杯。

“是吗？那……那你有什么打算呢？”，韩帷定定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我和韩帷有一搭没一搭地一直聊到五点，然后我只好打电话让楚奕枫跟我们一起在酒店吃晚饭。

晚饭后，萧海涛提议我们去‘有鱼’喝酒，韩帷看了楚奕枫一眼，楚奕枫同样回看了韩帷一眼，然后我、韩帷、萧海涛就浩浩荡荡地朝着‘有鱼’驶去。

我已经有很久没来‘有鱼’了，我突然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

只是，最后一次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等我们上了二楼，没过几分钟，石头哥和楚奕杨也来了。

“呦，枫哥，来，红酒已经给你们备好了。”，酒杯朝我眨眨眼，“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