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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陈锋话语的掩饰意味，既然陈锋不想说，方东也没多问，把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一遍：“今天那几个高层的领导，开了一上午的会，期间除了上厕所之外，没有人离开会议室。”

“但就算是去卫生间，他们也没有出办公楼。”方东强调了句。

这么说来，他们都没有出来作案的时间了？陈锋再次确定了一下：“消息来源可靠么？”

“当然可靠。”对陈锋质疑，方东想都没想直接回绝，说这是从办公楼门卫大爷那里得到的消息：“为了得到这个消息，我可以废了两包中华，这个你要给我报销。”

从门卫那里得到的消息看来不会有错，这么说来，冷长勇从马立前那里得到的消息不准啊。

对方东的斤斤计较，陈锋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计较。

“但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个人没有参加会议。”方东提醒了陈锋一句。

这句话让陈锋来了精神，好像在黑夜行走的人，见到了一丝光亮，他迫不及待的问了句：“是谁？”

“那个，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怕你接受不了。”一向快言快语的方东，现在却变得支支吾吾。

从方东这谨慎的说话态度上，陈锋已经猜到了什么：“你是说刘老师？”

“不错，这次的会议只有他没有参加。”方东见陈锋已经说出刘建明，他索性也没有隐瞒，目前看来，只有刘建明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这不可能！”陈锋辩驳了句：“刘老师已经辞去了警校的职务，这会议他自然可以不用参加。”

“这个我知道。”方东提醒了陈锋一句：“你说的确实不错，但咱们现在探讨的不是谁没有参加会议，不是在查岗。而是在探查冷然的案子，他辞去了职务，不是更方便做事了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事，又不用担心像在警校里面一样被学生看到。”

方东说的不错，他们现在确实是在探索冷然的案件，而冷然死的时候，刘建明还是警校里面的高层领导，完全符合冷长勇所说的线索。

但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