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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陈锋急切的问了句，不光是他，就连孙浩等人也很重视，来的次数越多，越说明他们两人合作的可能性越大。

“是糖果酒吧的老板，孙坚。”秘书对那个人的印象倒是十分深刻，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孙坚？！是他！”陈锋愣了下，真没有想到吕江的合作伙伴竟然是孙坚！

这孙坚不是别人，正是马原的老板，孟青君先前也调查过他，可惜的是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

“知不知道这次投标，吕江的对手有几个？”陈锋忙问了句，看到这标书的时候，陈锋那混沌不清的思维变得清晰不少。

这或许是场商业上的斗争，对方把几个对手除掉，那么他就可以得到那巨大的利润了。只是想到对方为了上千万的利益，就残害别人的生命，这确实有些太没人性了。

“这点我就不知道了。”这秘书摇了摇头，每次孙坚一来，她沏好茶送进来后，就直接走了出去，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一无所知，陪他们在外面吃饭，吕江和孙坚也很有默契，对生意上的事情缄口不言。

“但是从他们说话的神态上来看，对这次的合作志在必得。”秘书倒是说了个细节东西。按照她对吕江的了解，以往有了大的合作，吕江都是在办公室里面研究计划核算成本，但得到这合同的时候，他却是不慌不忙。

这秘书的说法，让陈锋也有了几分奇怪，按照常理来说，有这么大的利润，那竞争对手应该不少，吕江不说使手段搞掉几个竞争者，还有闲情逸致游玩，确实让人奇怪。

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自信，还有他们的对头是谁，这件事情恐怕只有去问孙坚了。孙浩把问询的事情交给了陈锋和孟青君，他则是和冯明留下来继续调查。

“现在案件清晰，怎么却不见你高兴呢？”孟青君奇怪的问了旁边的陈锋一句，如果这件案子断定和商业有关的话，那么就可以把刘建明的嫌疑排除在外了，因为他只不过是个退休的警员，一来没有财，二来没有势，没有值得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