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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如果从好几年前江研就努力的练习射术，那么她杀冯茹的可能性就打了不少。

陈锋没有见过杀冯茹那个杀手的真实面目，也自然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虽然女性的身体比较容易分辨，但如果是刻意掩饰的话，看出来的几率也不是很大。

“江荣的前夫叫什么名字？”旁边的孟青君急忙问了句，她感觉这件事的爆发点八成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江研做这些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叫沈重。”这点罗斌也已经调查清楚，说沈重早些年在蓝市发迹后，就立刻去了江北市，听说当年他的生意非常火爆，只可惜在事业的上升阶段发生了意外。

“沈重？！”陈锋眉毛挑动，攥着手机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果然是他！这么说了一切就能解释的清楚了。江研是沈重的女儿，或许她早就知道自己父亲的死不是意外，所以故意接近窦欣。

为的就是帮父亲报仇，她或许也在暗中调查着自己父亲的这件事情，窦军电脑上面的文件种类虽然多，但只要肯下功夫，江研自然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那个秘密，说不定就是她借由关悦的手机传给冯茹的。

“那如果这一切都是江研在背后操纵的话，那么在我们警方盯上冯茹老家的时候，她为什么要销毁证据呢？”冯明对江研的行为很不理解，只要警方掌握了那个照片的话，就可以很直接的找曹宇过来问话。

就算那件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可以依法处置曹宇的。

“这一切恐怕只有江研本人才知道了。”陈锋把电话缓缓放下，他倒是隐约猜到了江研的意图，她应该是不相信警方，或者说自从警方判定沈重的死是意外的时候，她就已经对警方失望。

之所以毁灭冯茹藏的秘密，是不想让曹宇落到警方的手里，或者是她的计划已经非常完善，不容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那这么说来，窦欣去冯茹的住处这点就十分可疑了，他应该是知道江研的一些事情。

冯明已经把江研的身份告诉了窦欣：“你爱江研爱的发狂，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