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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以八卦什么不可以八卦。东永贝的身份比较敏感,冒然说出去对永贝、对喜儿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徐太太总觉得喜儿和李俊勇很般配,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灵感。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未婚男女一切皆有可能呀。于是她眨了眨眼,对喜儿说,“别忙着否认,世间多变,所有事情都说不准的。”麻药见效很快。李俊勇只有在针头刺进他的牙龈时皱了皱眉毛,后面就上演了全程面瘫。看着徐太太不停拿棉球沾血,动作并不轻柔,喜儿腮帮子都跟着泛酸。虽然知道没有痛感,但是旁观的人心里麻痒啊。“你痛不痛啊?”这句话打李俊勇打麻药的时候喜儿就不停的在问了。开始李俊勇还能回答两句,到后来医生工具伸进去开始动作了,他还怎么说话?时间不长,大概也就十多分钟,徐太太就将伤口缝好了。“这是消炎药,你记得告诉他怎么吃。”徐太太摘下胶皮手套,把药盒递给喜儿,在见到李俊勇想张嘴时,快声止住道,“别张嘴,要住那颗棉球。”接着徐太太继续嘱咐喜儿,让她记得一周之后带李俊勇拆线,这一周只能吃些流食,要注意清淡。喜儿有些纳闷,她也不和李俊勇住在一起,叮嘱她也没用啊,应该告诉患者本人才对吧。不过喜儿没有反驳,倒是记得用心。等回去记下来交给俊勇好了。出了门诊大门,喜儿拎着药袋,侧头问李俊勇,“痛不?”李俊勇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而且麻药劲头有些下去,已经隐隐约约有痛感了。“姐,我好痛啊,你不要总问我了。”李俊勇咬着棉球没办法发出清晰的音,喜儿只能从他含糊的语音里听出大概意思。“好吧,好吧。既然疼就快别说话了。”李俊勇侧眼看她,样子似乎在说:也不知是谁一直在问他问题。喜儿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慢慢地迈着步子,空着的右手背在后面不着痕迹的揪下一片绿色的叶子,喜儿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只是攥在手里把玩。拈了三下再一松手,掌心的叶子不见了,只有一些微不可见的尘末自指缝出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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