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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晨起的低哑,“穿衣,半个时辰之后上路。”我应一声,想拥着被子坐起身来,却使不上力。幔帐跟着伤足晃得吱吱响,我就是坐不起来。旁边传来魏郯的低笑声,他过来,在榻边坐下。“要帮忙?”他看着我。“要。”我点头。“少了两个字。”我:“……”看着他的眼神,我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少了哪两个字。“夫……嗯,夫君。”我有些生硬地说。魏郯嘴唇弯起,转向伤足,将上面的结拆开。我看着他动作,心里不住地回想我昨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这人为何把一个称呼死揪着不放?魏郯把我的伤足放下,又扳住我的肩膀,拉着我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我的单衣露出来。魏郯的目光忽而在我的脖颈下停住。我一怔,顺着看去。只见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衣领低低地拉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起伏……我登时脸红,连忙把衣领掩紧。“穿上衣服,收拾收拾就该上路了。”魏郯眼睛带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阿元!”他把我放开,朝屋外喊道。“在。”门开,阿元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半个脑袋。“服侍夫人更衣。”魏郯吩咐道,起身走开。洗漱之后,吃了些东西,魏郯进来,问我收拾好没有。我说话了,他就把我抱起,走出门去。范悦领着家人都在堂上,看到魏郯出来,又看到他怀里的我,表情微僵。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是心中大慰,并且从所未有地觉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这么抱着,乃是一件趾高气扬的事。“多谢范公款待,我等叨扰多时,就此告辞。”魏郯对范悦道。范悦含笑:“寒舍粗鄙,招待不周,大公子勿嫌怪才是。”说罢,他看向我,“昨夜闻得夫人足疾复发,不知安好否?夫人若不嫌弃,颍川亦有良医,留下养伤亦是大善。”“多谢范公,不过小伤,几日便可痊愈。”我笑笑,声音柔婉,毫无歉意,“恕妾行走不便,竟不能行礼。”范悦道:“夫人言过,老夫岂敢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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