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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今主公竟因妾致病,妾诚惶诚恐,深愧自责!”说罢,起身朝铜案上撞去。魏傕大惊,连忙将她一把拦下:“不过让你暂且搬回佛堂,撞案角做甚!”任姬痛哭着,声音凄婉:“妾愧对主公,亦恨不能服侍主公,不若一死!”魏傕抱着她,长叹:“唯你深得我心。”说罢,说罢,他不再提让任姬搬走的事,郭夫人再来劝,竟被他斥了一顿,连同韦郊也不许再入府来。此事,让阿元愁眉苦脸。“丞相不许他入府来,可如何是好?”她眼圈红红地问我。我知道小女儿情到浓时恨不得时时都能见到情人的心思,道:“怎么?怕一时见不到,韦郊就移情别恋?”阿元瞪起眼:“他敢!我把他眉毛揪得倒弯过来!”我笑道:“那你怕什么?韦扁鹊来雍都也有些时日了,总来为丞相看病,倒荒废了时日。如今他治好了丞相的头风,声名已经传开,岂非时机正好?”阿元愣了愣,神色稍稍宽解。韦郊经着公羊刿,借着为李尚调养身体的名义,已经去过李尚的府上。据说李尚对女儿看中的这个人,虽不十分满意,倒也不讨厌。二人说到些药材之事,还甚是有兴致。阿元起初感到沮丧,但我觉得不奇怪,对她说,韦郊虽有神医之名,来到雍都却无财无业,李尚如何放心嫁女?阿元觉得有理,又开始想着如何撺掇李尚出资给韦郊开一间医馆。“也好……父亲今日还送书来说,可将延年堂交给他。”阿元红着脸说。我讶然。“韦扁鹊知道我与李管事的生意?”我问。“他不知。”阿元连忙道,“父亲只让他与蔡让去商量,父亲借些租金与他,将来若有盈利,他还要还钱。”我了然。表面上帮忙借钱示好,暗地里又赚多一笔租金,李尚这个买卖,怎么看都不亏。由于任姬的事,郭夫人的心情一直不好。而我与此事的因由本有些微妙,郭夫人看到我,更是没露过一次笑脸。我也不去她跟前找不自在,除了每日必要的行礼问安,其他时候都以养胎为名躲得远远。天气一日一日变冷,魏康在雍都待了一个月,在大雪封路之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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