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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也念念不忘。”

也念念不忘。

也。

话落，满是寂静。

待四环终于消化了苏宝言话里的意思，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急急辩解道：“四环不是这个意思，四环只是……四环…”

“四环只是如何？”

四环越是着急便愈发语无伦次，再加上苏宝言有心调侃，几次三番故意打断，更是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苏宝言觉得这小丫头意外的没心眼，着急的模样也格外有趣，有心逗她，却听见脑海中传来系统久违的提示声：【叮~系统提示：攻略人物不断靠近中，请宿主迅速进入状态，早日完成任务。】

闻言，苏宝言弯唇，古人云：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她未去就那山，却终是把这山等来了。

似是察觉到苏宝言的得意，系统君不屑的轻嗤道：【出息。】

然，得意归得意，苏宝言到底还是敬业的，只一刹，便敛了笑容。

四环只望见自家修仪一张素净的小脸上平白生出几分空廖清寂来，生怕苏宝言误会，越发着急道：“四环只是忧心皇上不来此处，修仪又整日蒙在宫里。连偶遇皇上的机会也无，到最后竟是把修仪忘了可怎好。”

话落又低道：“往日皇上常常往这处来，四环也跟着沾光，如今外面那些个看修仪失了宠，便处处怠慢修仪，四环不怕苦，却不愿意小姐又过回从前的日子。”

从前的日子？苏宝言侧头，脸上有迷惘一闪而逝。

女配从前的日子不过偏安一隅，自得其乐罢了，反正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若是真能过回从前的日子，便当做浮生一梦也便罢了。

只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界限分明，规则苛刻的游戏，而这场游戏里苏宝言要过怎样的生活，从未由得她过。

因为没有选择。

所以，才只能赢。

心底疯长的黯然汹涌而过，只是面上却依旧是如水如雾般的澄澈宁静，丝毫不露内里柔软的脆弱和伤痛，苏宝言知道，她辛苦筹谋费尽心机想要算计的人，此时就站在门外，观她一颦一笑，忖度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背后的含义。

宣邺帝青一，自幼便只驻足于自己的世界，处事严谨果决，情绪更是从不外露，哪怕是最年幼的时候，摔得遍体鳞伤，也从不允许脸上出现一丝松动和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