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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嗯！”

“什么时候的事？”

“关你屁事。”

“我是你大舅哥。”

“关你屁事，大舅哥……”

“……”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互怼着走到楼下的餐厅，蒋立澄远远地就看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着早餐，喝着牛奶的童念。他瞪了童逸一眼，加快脚步走过去。

“怎么喝牛奶的？脸上都是。”

蒋立澄语气温和地说着，抽出纸巾擦掉小姑娘脸上沾着的奶迹，笑了，“小孩子似的，什么时候长大呢？”

童念丢下叉子，抬头看了来人一眼，拿过他手上的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了一下，“我才不是小孩子。”

“是，不是小孩子，是大姑娘了，”蒋立澄随口拿起桌上那杯牛奶喝了一口，笑盈盈地说了一句“好甜啊”，又继续刚才的话，“不过，还没到结婚年龄呢！不然的话……”

听到结婚二字，童念脸一红，假装不在意地拿起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不……不然怎样？”

蒋立澄好笑地看着那盘子里已经面目全非的煎蛋，“没怎么样？”

说完，唤来服务员点了两份早餐。

童念抬头瞥了他一眼，有点失望，“车……”

童逸在不远处慢慢走来，一把拉开椅子坐下，眼神来回在对面两人身上转了几圈。

“公然虐狗，这行为，得戒。”

“你也找一个虐一下我们试试？不过，看你那样子，挺难的。”蒋立澄说。

“说得对……”童念附和道。

“你看你看，还夫唱妇随了。”童逸惊呼。

蒋立澄鄙视地看他一眼，又低头看着手机，“你羡慕不来。”

童念红着脸怒视着他，“夫你个大头鬼。”

童逸一脸无辜，“不是吗？”

蒋立澄头也不抬，吐出一句，“关你屁事。”

“……”童逸喝了一口刚放下的咖啡，“就不能换个词语吗？换个文明点的。”

蒋立澄：“我喜欢。”

童逸：“……”

童念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毫无形象地瘫在椅背上。刚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