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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立这小石碑时,她甚至会想亲手刻上这行字吧?那时总觉着,自己那样喜爱的少年竟未回报同样的心意,当真是全天下最凄惨的事,没有之一。可如今六年过去,历了沙场铁血、见过悲欢离合的沈蔚已能懂得,这世间有太多的求而不得,自己当初那撕心裂肺万念俱灰的所谓心伤,已是苍茫红尘中最微不足道之一粟。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若再想得透些,连生死,都是闲事。☆、4.第四章(5.22略修)秋日的黄昏,热气灼着皮肤,叫人觉着头发丝儿都快要燃起来。酉时,沈蔚依约赶往兵部尚书府邸,远远就见卢久在路口立着。沈蔚行到卢久面前,疑惑地四下瞧瞧:“久哥,阿玉人呢?”“一时没找着那俩孩子说的名字,她不死心,说还要再翻翻,晚些就来,”卢久挥手抹去额角的热汗,“她是怕你来了没见着人要担心,就叫我先来等你。”心知秦红玉一惯细致又执着,沈蔚点点头:“那咱俩先进去?”“不不不,她让咱们务必等她来了,再一道进去。”沈蔚大惑不解:“为啥?”“她说她自个儿进去怪不好意思的,会怕,”卢久没来由地打了个颤,“x的,战场上提刀跟人对砍都不怕的猛人,居然怕独个儿赴宴?真是见鬼了。”嘴上虽在嘲笑秦红玉,其实卢久自己也是有些怯的。毕竟这些年他们都在边关,哪有机会出入京中这样的场合?他在这路口站了半晌,眼睁睁瞧着今日络绎而来的全是有模有样的人物,自个儿都觉得突兀。此时受邀前来赴宴的京中大小人物已陆续赶来,瞧见他俩一身剑南铁骑的戎装立在街口,便都或客套或敬重地颔首致意,两人只得频频回礼,傻乎乎笑着,跟迎宾门僮似的。“说实话,我也怕的。”沈蔚强忍着尴尬掩面的冲动,低声对身旁的卢久道。卢久轻推了她一下:“你少来!不都说你从军前曾在京中当过官吗?”“这谁替我吹的牛啊?”沈蔚大大翻了个白眼,老实揭了自家的底,“我那时不过就是光禄府绣衣卫总院一个小武卒,上不得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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