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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感。

就像是她在梦中的感觉一样，她，死死的抓住了斯蒂芬的衣服，把头埋在他背上，深吸了一口气。

斯蒂芬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夏夏，你试着感受一下，那个纸条在哪里。”

神盾局的人还特地在他们上空照亮，周围被烧的漆黑透亮的尸体显得更加恐怖了。

洛夏试着感受了一下，走到一个墙壁面前，试图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到墙壁的时候，她整个手都穿墙而过了。

她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她保持着捧的姿势把这个东西拿了出来。

‘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洛夏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头骨。

富兰克林的头骨。

他面目全非，嘴唇全部被用刀切掉了，露出惨白的牙齿。

腐烂的臭味，瘫软的尸块带着血液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流淌。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充血，并且有一只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她手一抖，手里的头骨滑落在地，她嘴唇颤抖着发出尖叫。

两颗眼珠掉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晶蓝色的眼珠正死死的盯着洛夏。

斯蒂芬扶住被吓得浑身颤抖的女孩，洛夏的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手指上的血液和尸液一点一点的掉落在地上。

‘喜欢我这个礼物吗？’

‘下次……说不定就是斯蒂芬的头骨了。’

“不，不要……”洛夏嘴唇颤抖，精神有些恍惚

“夏夏……夏夏！”斯蒂芬扶住了脱力的洛夏，洛夏表情呆滞，直勾勾的盯着地面腐烂的头骨，“……斯蒂芬……他脑袋里好像有东西……”

洛夏腿都软了，爬过去拿住那个腐烂的头骨，脑子顺着空洞的眼眶流出来，血红色的脑浆顺着洛夏的指缝流到地上，她颤抖着手指机械性的抖着这个头骨，“夏夏你干什么？”

一个布满着组织液的纸条随着脑子的流出掉了出来。

斯蒂芬微微睁大眼睛，这个纸条上面布满着组织液，还有一些血管，血管是长在上面的……

……这个人……被植入这个纸条很多年了。

他到底是准备了多久……

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