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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陌，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

在桑晓陌挪动身体的时候，萧驭凡突然开口道，他的薄唇在华美的灯光下微启。他眼睛里的笑意还在，不过不同于对别人的温柔但不带温度的笑容，他现在的笑是有温度的，带着让人舒服的力量。

“你问我快不快乐，我可以回答你的是——我很快乐，至少……和你聊天的时候，是快乐的，在那时候的我是没有任何隐瞒的。”

晓陌呆滞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侧俊美的男生，仿佛是置身梦里一般。

和她聊天的时候，他是快乐的！

带着一丝宽慰和羞涩，桑晓陌低下头去：“是吗？”询问的声音很低，似乎是在害羞也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

“嗯。”

萧驭凡真诚地点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在学校里我被赋予了太多的光环，为了不让我失去真实的自己，所以我对所有人都疏远；在这样的宴会聚餐之上，我是市长的儿子，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在原则问题上犯错，中了一些小人的圈套，代替他参加各种不必要但必须出席的社交活动，对着每个人笑，但都是防备着；只有和你在一起，我会比较自在，甚至于那份自在有时候和文禹在一起都没办法得到。”

尽管，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很短，而且有太多的事情被萧驭凡自己掩埋在了心里，但他和桑晓陌在一起仍是感到了快乐。

晓陌天真善良，而且不服输的性格吸引了他，而吸引他的还有晓陌的脆弱……

她，真的没有那么坚强……

正想着，桑晓陌突然抬头直视他，眼睛里迸射出调皮的神色：“驭凡，这可是你的错哦——说了半天，你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没有说到珊珊嘛。虽然咱们的关系不错，但你也不能这样宽慰我啊，好歹我有自知之明，知道珊珊才是真正让你幸福的人。否则，我真的是离尹浩说的白痴了，被你卖了还要点头哈腰地对你说谢谢呢。”

珊珊……

萧驭凡不禁一愣，看着嬉笑的晓陌，没有说什么。看她的模样似乎是对他的身份问题没有什么怀疑和问题了。其实，过来找她只是为了向她解释清楚，这样的心情很强烈，强烈到他没有办法等到宴会结束。

然而，说了这么多后，晓陌似乎还是没有问起什么真正有实质性的问题，比如——他的父亲，他的家庭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