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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思量。

“娘，您什么意思啊？”颜若玖听完莫氏这一番话，心里就是觉得莫名担忧。

“没什么，你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掺和了，去吧，天都不早了，早些睡去，不然你爹回来又要闹你们了，快去吧。”莫氏不想跟女儿扯这些感情上的事情，便找了借口让颜若玖回屋休息去了。

而她就点着灯，一直等着颜书清到了深夜，莫氏心里没底，有些发慌，所以就想同自个夫君说说话，也许就能平静一些，可谁知等到后半夜，颜书清是带着微醺回来的。

莫氏见状又只好服侍他好生睡下，这心头的事便只能压过今晚了。

次日，一大早，莫氏和颜书请都还没起身，颜若玖便已经出了府门，跟着费子冉去街上吃早点去喽。

而宫里，养心殿内，一向睡眠就比较少的皇帝，已经起身，不过倒是没有换衣服，就是一身家常服，窝在榻上翻着书，样子倒是难得悠闲自在。

周公公在一旁瞧着皇帝认真的样子便笑道：“皇上啊，您这精神倒是快赶上宫学里那帮公子哥了，这可是连着瞧了好几日的书了，这书就真这么好啊？”

皇帝闻言，抬起头笑道：“话倒真能这么说，这些书，朕早就翻遍了，可这几日重新再看，配着这一笔一划认真书写的便签，朕倒是真看出点之前没曾注意到的新意呢，着实很有趣，哎，对了，这书你也帮朕抱回来好些本了，那人查得如何了？”

“哎呦，这不是瞧着您看得在兴头上，一直没敢打扰您嘛，这人啊，倒是真查出来了，他是……”

“等等，先别说，让朕猜猜看，是不是这次恩科的第一名，朕钦点的翰林院学士费子冉啊？”皇帝突然笑着猜到。

“啊？皇上您怎么猜出来的啊？”周公公闻言倒是愣了一愣。

“看来真的是他了，朕没猜错啊。”皇帝倒是得意地翘起了嘴角，眼角的愉悦直达眼底，也不知是在为自个猜对而愉快，还是在为那人是费子冉而欣喜，反正皇帝心情很好。

“是，是他，是费学士没错，可皇上您是怎么猜出来的啊？”周公公追问道。

“他的字和他这些批注的风格，都跟他会试时答卷上的文章很相似，所以朕便心里有所怀疑，想让你去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