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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恢复，身体也会变得虚弱。

这样的后果他不想看到，也害怕看到。

柳玉瑾脸色苍白，面上还是露了个甜甜的笑：“这不是有你嘛。”

汤京脸一红，不知是羞还是宭。

毕竟造成她伤势严重的罪魁祸首也有他一份。

不过她觉得，肯定是害羞更多一点。看见这一幕，还真是不容易。他平常不是情绪外露的人，今天破例，有怒还有害羞，像个普通人一样。

思及此，她叹道：“你今天真可爱。”

汤京一愣，而后脸上的红晕更红了。他羞窘道：“你胡说什么……”

而后，他又想到之前的话题，神情严肃了起来：“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了？”

她咬着唇，默不吭声。

“真是……我就知道，”他烦闷的吐了口气，“你就不怕我担心？”

她还是没有回答。

他郁闷非常，忍不住问道：“他们，值得你这么拼命吗？”

这次，她终于回答了，只是答案让他更抑郁。

她肯定而又平静的答道：“值得。”

哑然许久，他声音沙哑的问：“那我呢？”

她目光转动，撇开了视线。

“你是亚神手下第一人，你是汤京。”

让汤京更恼火的是她的态度，为什么不看着他说？他一拳打在床头柜上：“柳玉瑾，你这个理由真是好的很！”

她动了动嘴唇：“……对不起，我……”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汤京怒气冲冲的截断她的话，“既然你不愿意，也就别怪我用强制手段了。”

“你要做什么？”

“呵……”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虚弱还无法起身的柳玉瑾，似笑非笑。

他给过她机会。

在他心里，她绝对是最特别的那个。能够牵动他这么多情绪的人，也只有她。

可她却对此不屑一顾。

宁愿与他为敌，也不愿放弃另一重身份，留在他身边。

是他错了，还是她错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信仰，阿京，你不明白，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她无奈的垂下眼，轻声说道。

汤京听见了，也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