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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的，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那么几分算计，听到方铭的那句话的时候，眼底还闪过了几分阴毒。

“那好。”方铭对着江毅挥了挥手，给秦暖开了驾驶座的车门，自己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因为喝了酒，方铭的脸蛋熏得红红的，看着倒很是可爱。

方铭抽出一根烟，迅速的点上，吐出一口烟卷。

“灭了。”秦暖咳了一声，歪过头，冷冷的开口道。

“好。”方铭应了一句，手已经先于他的回答把烟掐灭了。

掐灭之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怂了，但是看着秦暖的眼神，他又不敢再点了。

秦暖心想，这孩子，本质应该还是很好的，可能是因为心里难受，没办法纾解，刻意在六爷的面前做出一副对抗的样子，对于这孩子，还真是有几分心疼。

她这和她之前在青云观的那番话一样，都只是猜测。

“你成年没有？”秦暖问道，她是知道答案，但是为了循序渐进，她得假装一切都不知道。

“没有。”方铭老实回道。

“那倒是能耐，还没成年，抽烟喝酒倒是精通了。”秦暖冷哼一声道，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带上了几分情绪。

“我就偶尔！”方铭有几分气势不足的回道，他不敢说真话。

秦暖哪里不晓得他是说的瞎话，瞥了他一眼。

方铭就是觉得那一眼里，好像看透了他一样，噤声不语了，低耸着脑袋。

自己莫名的有些畏惧她，冥思苦想了一下，他得出了这个结论。

看着方铭这样子，秦暖脸上闪过几分温和。

“在读书么？”秦暖接着问道。

“没！”方铭咬了咬唇，小声回道，他居然觉得这么回答实在羞耻，都不敢看秦暖的视线，生怕看到鄙夷，往窗外瞟了瞟。

自己这么大的人是都应该在学校里。

隐约有种懊悔，自己怎么就辍学了。

“那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

方铭没有说话，紧张兮兮的，难道他回答抽烟酗酒，赌博，睡觉，泡吧？

秦暖斜觑了他一眼，很满意他的反应，说不出口，这证明还是有救的。

“肯定没干什么好事！”秦暖自己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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