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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只看到了戏谑和玩味。

“……你知道是谁做的？”如果对面换一个人，秦瀚川万万不会这么问，但是，如果是苏云笙的话，似乎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对面坐的人是谁？是称霸终点论坛无敌手并且将著名嘴炮选手林时归按在地上摩擦的百里笙歌！

他只见过百里笙歌戏弄别人，还没有见过百里笙歌被人打败过！

苏云笙的反应果然不负他的期待，“我知道，但是我不认识她。”

秦瀚川的眼神一动，“谁？”

“沈宁，你认识这个人吗？”

秦瀚川没有问她证据在哪里，也没有质疑她的判断，只是沉下了脸，思考着沈宁这么做的动机。

他很难解释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是从何而来，但他就是知道，百里笙歌是个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人。

他相信她。

“沈宁这个人我接触过，你大一的戏剧理论课应该就是她来上，按理说她不该认识你才对。”

苏云笙笑了笑，“你大概不知道我现在在学校有多火。”

她拿起手机，随便打开了一个讨论学校美女的帖子，前三页赫然就有她的照片在册！

“果然，颜即正义，”秦瀚川感叹了一句，但是脸色不见半分好转，“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就真的太恶劣了。”

这么对付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孩子，而且还担着老师的职责，根本就不配为人师表！

“她曾经接触过我一段时间，但是我没理她，我以为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现在竟然对付你，很抱歉。”

事情是因他而起，苏云笙纯属是无妄之灾。

只是一起吃了点东西，居然被人恶意曲解成这副样子，他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吃醋的女人惹不起，就像护犊子的老母亲一样可怕，不怪你，”苏云笙摇了摇头，“你也是很不容易了。”

秦瀚川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团郁气，他早已经把话挑明了，他心有所属，要她不必白费功夫，没想到人家根本听不进去，还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真是可笑！

但是两人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如果这个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