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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或是冥界的妖，即使换不到身份玉牌，顶多不来人界，虽说有些无聊，可活下去不成问题，但在人界修炼的小妖就不同了，换不到身份玉牌，就不能与人动手，所以虽然是妖，可却是谁多可以欺压的对象，这些小妖为了给自己找个庇护，通常会选择一个比较有势力的大妖，把自己卖身给对方，为求一个活路。”

秦忧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换身份玉牌就去换好了啊？”

忘川叹了一声：“你平时不与小妖接触，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也情有可原，三管会刚刚成立时，换身份玉牌是没有限制，但你忘了，具体办理手续的都是底下那些人，没有好处谁肯干活，这是其一，另外在人界有些势力的大妖，为了收奴隶，也会与三管会的人合作，专门卡着身份玉牌的门槛。”

秦忧想说，狐狸头一次来人界时，换身份玉牌也没有遇到刁难，话没出口她就后知后觉的想到，她是做生意的，认识她的，基本都认识狐狸和秦毛毛，既然如此那些人如此会看人下菜碟，又怎么会不识相的刁难狐狸和秦毛毛，要知道，她背后可还站着一个忘川呢，曾经冥界之主的名头，可不仅仅是光听着好听的。

秦忧老实闭嘴，不再说话，许久之后才若有所思的感叹道：“这真是……”她该说什么呢，她到不至于把这些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她并不后悔交出伏羲大阵，也认为自打人界规范管理起来，的确方便许多，只是心里仍有些唏嘘罢了。

“这个岱山的山神，想必也是与三管会合作的一员了？”

忘川点点头，“没错，岱山这地方能称一句山水有灵，能在这称王称霸，这畜生也算是小有来头，他把着这一代的小妖，小妖因为没有身份玉牌，跑到外面连自报尚且做不到，这样算来，也算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一件事。”

秦忧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反应过来：“我当时还奇怪，罗森区区一个凡人，怎么能杀的了那只狗妖，原来是这个缘故。”

忘川跟在她身边多时，也知道罗森是谁，听她这样一说，当即有些讽刺的嗤笑一声：“这人说来也是个窝囊废。”

忘川大人奉行一个准则，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都要牢记要打击出现在老婆身旁的一切异姓生物。

没想到他这样一说，反倒引起了秦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