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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的柏小淞，他竟然还没走。明明手边就有烟灰缸，偏偏他跟没看见似的，地上散乱地丢着杂七杂八地烟蒂，或长或短。

金戈没理他，径自去捡地上的衣服，好在除了裤袜，线衣、外套都还能穿。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怨气又重了几分。

她转身去了洗手间，将衣服套上，再出来，他已经抬起了头，目光里带着审视。

“怎么回事？”他问。

金戈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是此刻，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更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腿上的红色痕迹，即使套上了长至膝盖地靴子，也遮掩不去，显眼地昭示着他早先的罪行。

她不去计较，他倒先发问了。

包呢？她的包，找到它，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他了。

金戈还在翻找，下一秒已经被他抓着腕子，带到了他的面前，一如既往的霸道。

手腕上的疼痛令她不禁皱起了秀气地眉头，她甩开他的钳制，恨声道，“你想问什么？我没病！”

他自然知道她没病，之前的那一次，她也没有像今天这样。

可是，她的表情里、动作间，对他的厌恶那么明显，不像是装出来的，更像是生理性的。

他不敢设想，曾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只能向她求证。

下一秒，她说，“我只是讨厌你。”

听了她的话，柏小淞本来就很冷的脸色愈发地难看了，“说实话。”

金戈轻笑了一声，讥诮着说，“柏小淞，这就是事实，你什么学会自欺欺人了？还是你以为，我有受虐倾向，被人强了，还欢喜着接受？”

冷不防地，她被他突然拉到了怀里，凑上她的红唇，吻了一下。

不待她发火，他捧起她的脸庞，说，“怎么不吐了？金戈，你别想否认，你不讨厌我的靠近。”

金戈气恼地去推他，听到他接着说道，“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是我的错，应该等你清醒的。可是你抱着我，还说喜欢我，我哪里忍得住。”

“你少胡说！”

柏小淞揽着她，目光柔和，掠过她颈上的红痕，低头准备凑过去，被她仰头躲过去了。

他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