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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点点头，却若有所思地有些沉默了，也立即动作。

“怎么了？”

慕白不解地看着她。

“慕白，我回去之前，最后有个问题想问你。”

如意终于抬起头来，佯作不经意地问道。

“过去的事，你是否都想起来了？”

慕白一愣，看着她目光灼灼的模样，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话来。

她不知道如意在期待的是什么，可她不想骗她，只能如实摇摇头，“没有。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也会有熟悉的感觉，可是具体的……没有头绪。”

如意这才欣慰地笑了。

她点点头，“如此，便好。”

她闭上眸子，开始念诀，慕白看到无数光点自如意额间溢出，仿佛星星点点的萤火虫般，那无数细小的光点汇聚着，朝君琊额间飞去。

……那便是灵魂的模样么？

慕白怔怔地想着，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生怕打扰了到了这场灵魂的法术。

不知过了多久，如意晕了过去，而君琊，却缓缓睁开了眸子。

“你醒了！”

慕白惊喜非常，冲到君琊跟前探了探他额间的温度，又贴到他胸前确认他恢复了心跳，才眉开眼笑，“你回来了！”

君琊看她兴奋的模样，眸间闪过一丝苦涩的温柔，“傻丫头，都不记得我了，为何还那么关心我。”

“我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慕白支起手肘望着君琊，眸子晶亮，“呐，可以告诉我吗？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歪着脑袋的模样颇为可爱，君琊一晃神，仿佛看到了最初时那个单纯无瑕的慕白，心脏狠狠一疼，他咧嘴宠溺道，“胡闹。”

“唔，果然不对么……难道是我撩你？”

慕白毫不在意被拒绝，反而兴致勃勃地继续瞎说，惹得君琊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