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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一场漩涡之中，陶乐本来就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人。

陶南山如何，他不做评价，但是这一切跟陶乐有关系吗？

那个时候的陶乐还是个小女孩儿……

魏长顾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这个问题：“但是如果你的餐厅都关门了，那你用什么养陶乐？”

魏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魏长顾出来就是想看看儿子的，现在看到了，他就能回去了：“你总不能让陶乐养着你吧。”

他知道魏杨在乎的东西虽然不多，但骨子里还是遗传了他的大男子主义，也许魏杨可以做到尊重女性，但是要让魏杨被女人养着，魏杨是绝对不愿意的。

魏长顾顿了一下，他记得他之前愤而出国的时候……

那会他的口袋里面还有些钱，后来也慢慢地缓过来了，所以不算是被女人养的。

魏长顾这么一想，心里才平静了一些。

魏杨愣愣地留在原地，看着魏长顾的背影，踢了一下身边的石头，还是大方地转身离开。

他干嘛要担心父亲说的问题？

反正不管怎么来看，他都不至于堕落到要让陶乐养的地步。

毕竟他还有足够的存款。

夜晚。

路灯都亮了。

一群人的热情也都被这一整天的时间消磨殆尽，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家庭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补给站，回去补充一夜的能量，第二天在过来上班，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陶乐从餐厅里面出来，正好看到门口的魏杨，奇怪地凑上去问：“怎么了？”

他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魏杨回头，不自觉地露出个笑容：“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

但是他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陶乐想问，但是见魏杨一副不愿意说的表情，便只好忍着不在问了。

魏杨晃晃自己的胳膊：“我想问你一件事。”

陶乐顺势抱住：“你说。”

两个人已经在月光下散过很多次步了，可每一次在一起走，魏杨心中涌起的幸福却只增不减：“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在你和餐厅之间做出选择，你希望我选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