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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场羊水破裂，被送往医院。

五个少年在派出所，面对警官的质询。

宋觉新颓然摇头，“我们只是想认孩子，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她一看到我们，就跟疯了一样，下身血混着水，一直流。”

医院里，躲在角落里抽烟的宋觉止被从家里拿病历本的许母发现了。

当场发疯，伸手开抓。

宋觉止也不还手，等周奇奇发现的时候，宋觉止一张俊脸都快毁容了。

“住手，你发什么疯？”周奇奇扯住许母胳膊，反被发疯的许母当真面堂抓了两道。

宋觉止本来不反抗，见血从周奇奇脸上飙出来，一个反手制服了中年女人。

许母大声哭闹，骂宋觉止畜牲不如，骂周奇奇狼狈为奸。

她的哭闹声引来医院众多的人围观，大家看反倒是被骂的两人受伤严重得多，纷纷指责许母。

许格最后冲出来，一巴掌扇向许母，“你闹够了没有？丢脸丢够了没有？”

“老公，那个畜牲，是他们那边的人！倩云都被他们害进医院了，他还打我，快叫那些志愿者来帮我！”许母大声嚷嚷。

她说的志愿者，是通过网络，集结的愿意帮助许倩云的网友群体。

“倩云变成这样，你和我的责任比任何人都大！”许格痛心疾首，“你再煽风点火，我就和你离婚！”

如果不是许母对倩云的无视，如果不是她出主意赖上涉事学生家庭。

许倩云现在也不会躺在手术室生死不明。

许格跟周奇奇道了歉，到最后也没有看宋觉止一眼。

周奇奇看了一眼脸都快烂完了的宋觉止，他左眼紧闭，淌着血，“刚才，为什么不反抗？”

宋觉止没说话，望着周奇奇被抓出两条血痕的左脸颊。

他突然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庞，“对不起。”

他轻轻说。

“好啦，挺疼的。”周奇奇不自在地掀开他的手，她还是习惯狡诈得她牙痒的宋觉止。

宋觉止触电似的放了手。

“咱们先去处理下吧，晚了你就毁容了。”周奇奇幸灾乐祸地提议。

她转身，走了两步，发现高大男人还停在原地。

眼皮上的血嘀嗒嘀嗒往下滴。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