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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不变的系统脸，如果师父来到了这里，那为什么夏菲特又说她和师父有几分相像？

“你们先出去，”云清冷静的开口:“我和夏菲特好好谈谈。”

亚瞳担忧的看了云清一眼，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这里。

其他人也是如此，虽然他们担心云清现在的状态，但是很明显这涉及到了云清不为人知的私事，他们在唱反而不好。

“她什么时候来的？”云清心里有无数个问题，但是最终却忍了忍，压抑的开口问道。

“她一直都在，”夏菲特却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云清当真是毫不知情，也是……他们怎么会让云清知道那件事呢，

“一直都在？”云清低低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突然大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苍凉:“那我呢？我又是谁？”

消失的记忆，神秘的人影，欲言又止的话，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事情与她有关，之前是她不愿意去想，也没有一个切入口而已。

“你……”夏菲特叹气道:“阿渺没有想害你的意思。”

他的话一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多了几分复杂:“她是有苦衷的。”

只是这些事，他现在暂时还不能向云清提起罢了。

“什么苦衷？”云清眼眶有些微红，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我不怪她。”

只是她一想到，自己以为的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其实全部都是笑话，她心里就有些难以接受。

“我到底是谁？”云清头一次对自己的存在生出了茫然。

“到底是这么回事？”她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询问着夏菲特。

“我不知道，”夏菲特看向云清，“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相比你也知道，我多年之前就离开了帝国，”夏菲特深呼一口气，头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提起当年的那件往事。

“外面对这件事想必也是传的纷纷扬扬，但是他们说的都不是事实。”

“瑞威……”云清看向他，难道瑞威说的也不是事实？

“确实是和军部有关，”夏菲特也没有否认:“只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当年的事军部确实是查了手，而正是因为他不愿意服从军部的命令，才导致了他流亡死亡之海这么多年都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