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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棕从头到脚迅速打量一番,确认她没事,沉着脸道。年轻男子答道:“把自己的女伴一个人丢下的人,却来责怪女伴乱跑。”他跟他说话了吗?白兰兰不悦地蹙眉,冷冷看着他道:“阁下随便轻薄别人的妻子,这个习惯恐怕不太好吧?”“夫君,你别误会,刚才我好像被吓到了,多亏这位公子救了我。”苏小棕替男子说话。“白某谢过。”说完,白兰兰牵起苏小棕的手就走。弄不清白兰兰在生什么气,苏小棕乖乖跟着他不说话。走了一段路,她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兴奋道:“糖葫芦嗳!”她挣开白兰兰的手,打算去买,忽然想起自己没带钱,只好向白兰兰求助:“夫君,我没带钱。”现在知道找他了?刚才是谁和别的男人在巷子里亲亲我我的?白兰兰佯装听不见,继续往前走。“别生气啦,来一串糖葫芦吧,糖葫芦很甜,保证你吃完心里甜滋滋的。”苏小棕追上去扯他的袖子。扯袖子撒娇都这么大力气,的确算是苏小棕独此一家了。莫名其妙地,白兰兰享受起苏小棕粗鲁的撒娇来,就是不理她,想听她说出更好听的话来。谁知她忽然撒开他的袖子,站住不走了,不一会儿,从他背后传来“白——兰——兰——”三个悠长而响亮的字。她这一喊,街上的人都朝他看过来,虽然人不多,也足以让他尴尬不已。界南镇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只愿意管自己叫做白子瞻,子瞻是他的字,不管交朋友还是做生意,他也都是以子瞻的名义纵横往来。在很久以前,每次他提到自己的名字,对方不管是再严肃沉稳的人也好,都掩饰不住笑意。好端端一个雷厉风行的白大少,被这名字一叫,立马气势全无。“闭嘴!”他低声喝道。苏小棕却哈哈笑开了,一边亲自上手到他腰间扯钱袋,一边道:“哎哟,这名字可好听了,我小时候听大伯提过一遍,就再没忘记过。小兰兰,乖,我给你买糖葫芦吃。”白兰兰气急,扬起手来,看着她大大的笑脸,心中登时柔软,只在她头上轻轻掸了一下,吐出两个字:“顽皮。”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墙角站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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