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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说了这么一句，却感觉手被石定峰捏了一下。

他黑沉的眸子盯着石鸣，嘴角噙着一丝难得的笑意：“你不觉得，咱儿子这一点跟我很像？”

洪宁襄白了他一眼。“不是像，是已经过你了吧。九爷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会这样哄人吗？”

她本是无心地随口一问，却如一枚冰刺，在他心上刺了一下。

“你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石定峰目光幽深了几分，“改天有空了，我一件件讲给你听。”

洪宁襄方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移开视线道，“九爷出身那么好，不用说我也才猜得到。像你这样修仙大族的后代。当然过得是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石定峰抓着她的手，猛地收紧：“柳青冥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洪宁襄回视他的目光，“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我之间差距有多大。正是因为那样的差距。所以，以前的我，为了追上九爷，才会那样的付出。可当我追上了九爷时，却被九爷无视，甚至抛弃。九爷觉得我说得对吗？”

石定峰身子僵硬。俊朗的脸颊瞬间如被冰封，如果不是周围有宾客在场，他真想用力掐住这个女人的脖子。

看到宾客们准备离开了，石定峰站起身，俯身在洪宁襄耳边道：“很难得，你终于肯跟我说心里话了。不过，你只说对了一点，以前你是追过我，可我并没有无视你。相反，你我小时候感情很好，我们一起在石府长大，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你想不想知道，以前你是怎么服侍我的？你我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想知道的话，晚上……来书房找我。”

石定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去应酬宾客了。

那些小孩子在大人们的带领下和九爷道别，一一离开。

石鸣扑了过来，抱着洪宁襄的脖子道：“娘，我今天全部打赢了！刚刚你有没有看到，那些小朋友都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我是不是很厉害？”

洪宁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是，你很厉害。不过，这只是比武，如果真要和人动起真格来，可不能太逞强。像你刚才那样说话，要是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