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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书，即便不能抢走，也要毁掉。

就在柳青冥和卓文豫演练兵阵之时，她苦思冥想了一个计策。

等到柳青冥坐下来时，洪宁襄把准备好的灵茶端过去。柳青冥一口饮尽，他知道洪宁襄自小精研阵道，有心试探她的才华，便问：“襄儿，你看了我演练的傀儡阵，有何感想？可有什么不足之处？”

“冥哥哥，你不是不让我帮你带兵的吗？怎么又来问我这个。”洪宁襄故意不指点他。我要是跟你说了我的想法，那不就是在帮你的忙，对付九爷？你当我傻吗？！不过，这句话她没敢说，要是说了，这厮估计要揍她了。

柳青冥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自得，反倒挑起了兴趣：“听你的意思，莫非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洪宁襄不搭理他。

柳青冥由着她使性子，软语哄道：“襄儿，我知道你擅长阵道，可否指点一二？”

“魔君，您别抬举奴婢了。奴婢懂什么。”洪宁襄哼道。

“臭丫头，你说不说？！”柳青冥伸手掐她的脖子，洪宁襄举起双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你好好说，要是胡乱搪塞我，看我不收拾你！”柳青冥戳她的额头。

洪宁襄白了他一眼，慢吞吞说：“你那些傀儡兵，都不是真人，虽然可以用傀儡术操纵，但毕竟没有灵魂，没有思维能力，不能自主，所以跟真正的魔兵没法比，说简单点，就是不够灵活。要想让这些傀儡人把阵型练到极致，必须在他们身上布置聚灵阵，借用天地之灵，让他们活起来。根据傀儡人本身的五行属性，比如水系的傀儡人，聚集水灵，木系的傀儡人，聚集木灵。用五行之灵结合傀儡术，再操纵这些傀儡人，效果必然大大增强。你可以试——”

话没说完，就被柳青冥封住了唇。

柔光潋滟的凤眸近在咫尺，洪宁襄一动不敢动。

柳青冥一直奢望着，有一天，可以和襄儿重回魔界的战场，再度并肩作战。

只是这一世，很多事情已经出他的预料。

他知道，他和她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