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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们走的太近了吗？”

“不觉得。”秦亦时在旁边兀自开口。

配着看不到脸的围巾和帽子，还有撑着拐杖的歪歪扭扭的身体，莫名有几分很欠打的感觉在里面。

“我没问你，”陈炀耐着性子看着易笙，“你觉得呢？”

易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去买杯咖啡。”为了避免回答这个问题，她直接进了最近的一家咖啡馆。

可出来的时候，发现事情的进展真的有些不妙。

秦亦时仍旧是刚才的姿势没变，只不过挪了地方，靠在墙上，拐杖放在地上，如果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他腿有什么问题。

再加上斜靠着的姿势，还显出那么几分洒脱不羁的气质来。

陈炀站的挺拔，跟一小白杨一样，看着秦亦时的脸上寒气逼人，似乎下一秒就要结出一块冰来。

易笙加快速度走过去，还没到，就看到陈炀一把揪住了秦亦时的衣领，脚径直往他受伤的腿上踢过去。

“我叫你再说！”陈炀气急败坏，被怒气冲坏了脑子，脸上的表情狰狞又恐怖，是易笙从来没看见过的样子。

她冲过去，凭着自己身高的优势将陈炀猛地一推，陈炀没注意一个趔趄，差点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你干什么！？”易笙也怒了，“你有病吗，大街上打人，你不知道他腿上有伤？”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我女朋友？”陈炀重新站稳，看向易笙的眼睛里好像窜着火苗，“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他，我的女朋友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用不着你教训！”易笙破口大骂，“你别仗着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对我身边人不尊重。”

从高中时期就渐渐消弭了的暴力因子在此刻重现，她在脑海里仔细思索着，对面到底是什么人，才敢在她面前对秦亦时拳打脚踢。

她到底与对面人有着什么样亲密无间的关系，才能容忍他对秦亦时肆意非议。

明明没秦亦时重要，不过是她生命里的过客而已。

而秦亦时陪了她二十几年。

孰轻孰重，她还是拿捏的清的。此时此刻，她甚至不敢回头看秦亦时的表情，也不敢去询问他的腿怎么了，需不需要立刻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