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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毛胜男,眼里的无奈溢出眼眶,“毕竟,我年纪也大了,也管不了了。”毛胜男欲说话,看到门把手正在轻轻地转动,她不着痕迹地起身,提起放在床脚的牛奶,沿着床沿走过来,刚好遮挡住葛云天看向门口的视线。活死人,屏息后,人不知,鬼不觉。但是季燃不是自己一个人进来,季燃的手里,还捏着一根女式香烟,香烟里,藏着肖家给的读心符。昨夜毛胜男从肖家回来之前,便从肖可冰那儿拿到了第二根读心符,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可以用在葛云天的身上。毛胜男从牛奶箱里掏出一瓶,问:“我能喝吗?”葛云天点头,算是同意了。“其实,你管我管得挺好的。”毛胜男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原先,可能是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了,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了,一叶障目了,妈妈的事,爸爸的事,甚至是外婆和毛家的事,太复杂了,这几天,我只是知道了那么一些皮毛,脑子都快炸了。”毛胜男用手揉捏着太阳穴,余光看着葛云天。葛云天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你知道什么了?”毛胜男说:“我找到了1999年参与了杀鬼君的商榷的一位前辈,他说,当时亲眼看到一个叫毛阿九的人用手中铜钱索击杀鬼君,将鬼君打回了鬼世,自己却坠入楼下,坠楼后,没有看到尸体。”葛云天表情淡然,示意毛胜男继续。“大舅舅给我了一本日记本,是妈妈的日记本,日记记录到了2005年,也就是我在巴陵待的那一年。”葛云天瞳仁忽而放大,毛胜男紧追不舍:“所以,妈妈是不是没有死?”“谁和你说的这些?”葛云天反问。“想和我说这些的人说的。”葛云天偏头,他看着窗外方寸蓝天,星城近几年迁重工治污染,多年灰蒙蒙的天空终于重回湛蓝,这种湛蓝总是让人忍不住回想起1999年的那个夏天。葛云天喉咙一滚:“其实,同一件事,从不同人的口中说出来,可能都是截然不同的好几个版本,毛毛,你该信谁的呢?”葛云天思路很清楚,“如果我也能拿出同样的证据来证明,你妈妈的确是在1999年的那个夏天坠楼了呢?”“所以我谁都不信。”毛胜男说,“我只信我自己找到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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