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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煞气不许他修行御剑术。除了师兄幼时带着他飞过几次，年龄越大他越是没办法厚着脸皮让师兄带着他御剑了。

原来自上空看夜晚的城镇是这样的。

清泫看着低头全服心神被吸引的百里屠苏悄悄笑了笑。虽说凡人体内杂质太多，带着他驾云有点费力气，但是也不是多大事儿。

“我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在天……天上看下面的万家灯火。我爹说温暖团圆的灯光是世间最美的景象。”

不管是天界还是人间，有人惦念都是最幸福的事。能够团圆都是最期待的美好。她爹为三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组成这万家灯火的通明与安宁。

“我爹说，人小时候喜欢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殊不知天上的星星也喜欢看向人间。”清泫带着屠苏飞到一处高耸的山峰上俯瞰脚下，“屠苏，你觉得呢？”

百里屠苏看着专注的看着山下的姑娘，她是天上的星星吗？

“清泫，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连他师尊都束手无策的煞气，在她面前就乖乖蛰伏。如今还是月圆时分，他没有觉得一点不舒服。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凑巧，怎么他下山那么多天，正好是碰上她就凑巧没有发作。还会驾云……风晴雪会驾云吗？“你也是幽都的人吗？”

“幽都？你说地下巫族的囚禁之地？”清泫有点奇怪了，“屠苏，你怎么会知道幽都的？”按理说，巫族当年信奉女娲，可是自从巫妖大战女娲退居三清天外，幽都作为巫族大本营早就伙同东皇太一一起被昊天大帝永世封与地下，甚至冥界都以蒿里和三途川为界与幽都画明界线，屠苏一个凡人，是怎么知道幽都的？

“我知道一个来自幽都的人，风晴雪。”

“那这个风晴雪应当是不一般的。”清泫直接一挥袖在地上坐下，也示意屠苏也坐下说话，“据我所知，幽都与世隔绝被处以囚刑。这位风晴雪，是个姑娘吧？”看着百里屠苏点点头，清泫又接着说，“她的地位应当是不低的。”何止是不低，她一定是能得女娲某种传承才能出来幽都。

“这个我不清楚。”百里屠苏取下身后背着的剑，“这是焚寂，是我族人世代守护的凶剑，师尊说这把剑与我有缘。”

能不有缘吗，这把剑中的煞气和你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