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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拭目以待了。”

郁婕走出门，小白兔不在，她在家中。

她打开灯，看着坐在那里的小白兔摸了摸下巴，道：“回来了。”

如同她们千百次的对话。

小白兔怯怯道：“我知道我做的过分，只是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是满足自己，不是讨好他人。有得有失，才是人生，切忌忿忿不平。”

“啧。”她叹息一声，问道，“你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你明知道他是我的，你还和我抢。”

小白兔笑道：“因为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何况我该得到的都借由他得到了。”

郁婕开始审视眼前的人，其实小白兔一点儿都不白兔，解慕青早就告诉过她的事，她却没放在心上。

大概她自傲了，一方面又觉得世上如解慕青这样的人太少，又觉得解慕青始终不曾害过自己，所以一直没上心。

她看着小白兔，小白兔笑笑。

她舔唇道：“你越为我的存在恐慌，我的地位越巩固，可是我看不出来你对宋念慈有一点儿感情。”

“悲伤使人格外敏锐，你在恐惧什么，心思更改的这么快。要知道在各种事物的常理中，爱情是无法改变和阻挡的，因为就本性而言，爱只会自行消亡，任何计谋都难以使它逆转。”

“你是指你们之间有爱？不，不是的，至少你们没有爱过彼此。”她抚上她的脸，小白兔一点儿都不白，她道，“你喜欢揣摩人心，我也喜欢，本来我可以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是你教会我的，有时候光看着是不够的，还得自己狠下心去争取，多谢了。”

郁婕道：“不客气，我在小白兔跟前经常失败，就是由于我太爱她们了，不相信她们是扮出来的。”

小白兔笑眯眯道：“没有用的，就像你不会改变自己想法一样，我也不会改变的，后会无期。”

她把背影留给她，仿佛相信眼前的人，不论做出什么事都不会伤害她。

郁婕看着她的背影，在想如何一巴掌把她拍死后干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