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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旁观者。

她为“虚”，为“无”，为那个世界所不存在的，没有人能看见她。

因此，她没有想到有人能看见自己，是以，即便烛九阴愣愣的看着她所在的位置，她也是极为淡定的撸狐狸。

好不快活。

烛九阴垂目道：“你从后世回到现在，观时间天体星辰变化，见事件一件件发生，可有明白了什么。”

郁婕抬头，看看左右没人，这才确定烛九阴是在跟自己说话，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指着值得自己道：“原来你能看见我。”

烛九**：“我并不能，只不过是能够看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我知道你从未来回来了。”

郁婕诧异道：“你居然看不见我，为什么还听得到我声音？”

烛九阴摇头道：“这是我的天赋，别人不知道，也无从学起。”

郁婕坐直了身体，盘腿而坐，跟个老太婆似的。

她虽然在烛九阴与银灵子谈话时听见了自己女儿的身份，可她依旧固执的认为，不论前世，今生来说，寒水女神就是楚歌，就是她的女儿。

她道：“你喜欢楚歌。”

平铺直述的语气，却在陈述一个事实。

烛九阴并没否认，而是道：“以后，我就知道了。”

他这句话说的并没有错，郁婕此次回来，不过是时光回溯而已，她回到很多年前，以旁人的角度观看自己所经历的事情。

相对于那个时期的生灵来说，他们的时间就一直在这儿，还未能走到后面。

所以，对当时的烛九阴来说，他与寒水女神不过是友人一样的关系，郁婕若非要问他在无数年之后的事情，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寒水女神，那么以烛九阴同公孙先生如出一辙的刻板，他只能告诉郁婕，唯有等到那个时候才能给她答案。

郁婕半垂着眼眸，手指又在狐狸的皮毛上抚摸了两下：“是，我已经知道了，无数年之前的我告诉你，当我再一次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应该做出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我告诉你，我唯一需要你做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