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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帮助提携。”

柴漾说这些话的时候，罗杭一直在观察梁雯的表情。

梁雯笑盈盈地听着，可眼底没什么温度。

从他角度来说，柴漾说的这些话有点敷衍了事，有点缺乏诚意。再说，他压根没去找程娇枝认真地谈论这个问题。

果然，梁雯轻笑一声，“按理说程娇枝是前辈，我这个后辈该尊重她才是。可她没有一点气量，几次三番找茬惹事。前几天还跑到爷爷那里。这点实在不能忍。”

柴漾一脸尴尬，“雯雯……”

“她想做什么我清楚地很。只可惜我是应太太，容不得她这样没脸没皮地蹭。”梁雯站起来，“我还是那句话。先礼后兵，麻烦柴老师好好跟她谈谈。”

柴漾抬起头来，第一次觉得这小丫头有种不符合年龄的霸气。原本以为是只可爱小绵羊，谁知是只护食牧羊犬。

把应舜臣护得死死的，容不得旁人沾染一丝丝。

他讪笑一声，“行。怎么不行。我去跟娇枝谈。”

梁雯：“程娇枝还有不到一年合约到期。我认为柴老师可以考虑和她结束经纪约。”

柴漾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这是梁雯说出来的话。

梁雯缓声道：“我相信我能带来的价值是程娇枝的几倍。既然如此，有她没她都一样。还不如让她离开这里，省得再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让人说柴老师你的艺人不团结，那就麻烦了。”

柴漾：“……”

梁雯走了后，柴漾这才缓过来，转头问罗杭，“小丫头翅膀硬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罗杭沉声道：“不是雯雯现在翅膀才硬，而是她一直没伸展出来而已。”

*

下午排练结束，罗杭开车送梁雯去医院见周瑞英周教授。

上周四周教授突发疾病被梁雯紧急送到医院，到现在过去三四天，周教授转入普通病房，已经可以开口说话。

她醒来后想见的第一个人便是梁雯。

梁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