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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资源，就不得不慎重考虑减轻恶人天罚所带来的影响。

“如果说黑气源于人性之恶的话，我认为这事并不难办，”尹依斟酌了片刻，迟疑的开了口，又偷偷扫了众人一眼，见大家都等着下文，这才继续道，“人生而有七性六欲，人性中有善也有恶，一个普通人，哪怕不是大凶大恶，也总有心存恶意之时。”

“所以我想，是否普通人身上也带着黑气，只是因为不曾大恶，所以颜色较浅，比如灰色？”歪头眨了眨眼，玩笑道，“毕竟大家以前也并不这个，何不先去调查一下呢？”

“甚是，”洛长老点了点头，又叹息道，“也是时不与我，以前无论是灵气还是魔气都充足时，我们何曾过这个？人性善恶古以有之，我等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需要从凡人身上取得修行资源，可叹哪。”

“只是修行法门不同罢了，”五行长老中的火长老不以为意，“要说以凡人作为修行资源的，古有神修不就是如此？他们以凡人信仰为力量来源，用愿力作为功力。”

“说起神修，也没落了好几百年了，现代人信仰减少，少有靠愿力就能修成正果的修士了。”水长老也心有凄凄焉，“不过现代人不是喜欢追星么，说不好哪天神修就又发扬光大起来了。”

“这便是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了，”宗主总结，“末法时代，天地灵气和魔气都消散了，但我辈修士从未放弃过修行，现在又发现了可再生的替代资源，可见修真界和魔界也会渐渐起来，在这个新时代占有一席之地的。”

再多的有感而发都只是闲聊罢了，黑气的事魔宗需要继续派人去查实，并保证在核查过程中也顺便帮云华宗也观察一下，如果凡人之恶可为魔修的修行资源，那么凡人之善为道修的修行资源想必也并非不可能。

与此相交换的，云华宗将五行灵石炼制过程告之魔宗，魔宗参考使用，说不定也能在魔界找到其他资源，当然，如果魔宗在炼制修行魔物时有新的发现等也需要及时与云华宗沟通，另外还有阵法，也可以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