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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周亦行见状，把人拥进怀里，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说：“别让我挂心你这边。你在家乖乖等我。后天，我陪你去做产检。”

叶蓝茵半天没言语，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

尚铭把事情安排的很顺利。

周亦行一到了拘留所，就有人安排他去了一件隐蔽的房间，许是监控的盲区。

那人告诉他，就十分钟的时间，绝对不能逗留。否则，真的出了什么差池，所有人全都得倒霉。

周亦行点头，进了房间。

此时此刻，萧云阳的手脚全都被拷在椅子上，完全动弹不得，自然是不可能伤害到周亦行分毫。

周亦行定睛一瞧，发现萧云阳是目光涣散，神情呆滞，这才真正相信他是“疯了”。

“你……”

“嘘！”

萧云阳忽然激动了那么一下。

紧跟着，他的故意把声音变得很细，小声道：“云阳哥哥，你说你会一直保护我的，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当然没有在骗你。”萧云阳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瑶瑶，我会对你好的。”

周亦行听了这番“对话”，愣住了。

萧云阳该不会是精神分裂，把自己想象成孔歆瑶了吧？

下一秒，萧云阳又变换了声音，用俄罗斯语说了一大堆的话。

周亦行并不通晓俄罗斯语，他只听得出萧云阳的语气很严厉，又或者是很愤怒。等到说完“这个人”的话，萧云阳就又变回了自己。

萧云阳的语气里满是哀求，说的眼泪都下来了，最后说了声“mama”。

如此看来，萧云阳刚才模仿的是娜塔莉亚。

周亦行终于明白了。

萧云阳真的是疯了，疯的很彻底，疯的也很糊涂或明白。

他本想亲自见萧云阳一面，寄希望于在萧云阳的身上可以探听一些关禹那边的蛛丝马迹……可现在，谁都不可能从萧云阳的嘴里问出来什么了。

周亦行看着萧云阳发了会儿呆，直到门那边传来声响，是在提醒他时间到了，必须赶紧离开。

他微微摇头，不再逗留。

可临了，他却又扭头对萧云阳说：“从前，我不相信报应，但我现在相信了。”

说完，周亦行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