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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麻木的，“盛先生可以出院回家了，回家后的注意事项我已经让助理编辑成文档打印了出来，等会儿你们找个人去我办公室拿...”

一个小时后，叶知温目送盛朗与秦姝坐上车走了。

他按住自己的心脏，心凉得像是刚从冰箱冷冻库里面拿出来的一样。

不知何时，秦楚出现在了叶知温的身旁。“看来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好兄弟了。”秦楚语气挺平静，没有幸灾乐祸。

叶知温摘下墨镜放在白大褂的胸前口袋里，他用力地搓了搓脸。他偏过头来，凝视了秦楚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朝他低声说：“滚吧。”

秦楚望着叶知温突然变红的眼睛，他有些诧异。

“真那么喜欢？”

叶知温扭过头，望着别处，不吭声。

秦楚突然说：“她腿上那朵郁金香，是十八年前纹上去的。”

这个开场白，吸引了叶知温的在意。

他回过头来，望着秦楚，静待他的后话。

“十八年前，本以为已经在监狱里被人打死的盛朗，再次出现在我妈的生命中。她是那样的爱他，为了他，她不计一切后果与朱程光离婚，甚至跟我爷爷斩断父女关系。她决定与盛朗远走高飞，移居去美国。在去美国的前一个晚上，盛朗亲手在我妈的腿上，刺下那朵郁金香。”

“我妈决定纹身，是因为三十一年前，盛朗从绑匪手里救下我妈的时候，腿上受伤了，至今还留有一道十多公分长的疤痕。”

这事，是叶知温不知道的。

他皱眉问道：“盛朗以前，很爱她吗？”

秦楚摇头。

叶知温正想骂盛朗两句，却听见秦楚说：“他爱她，一直很爱。”

“看来我不是输给了年纪，也不是输给了我们兄弟关系，而是我没有参与到她的过去。”叶知温笑得无奈，“他们之间有那么回忆，痛苦的也好幸福的也好，盛朗一直都在故事里的参与人。秦四小姐一生中，肯定遇到过无数个优秀的追求者，而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喜欢秦姝的人很多，但盛朗只有一个。

叶知温想通了，也释然了，但心里难免还是不舒服。“还好，有律二陪我打光棍。”叶知温也只有想到律二的时候，才会感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