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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问道:“我们何时出发?”沈如茵还被震在他方才的话里,一时反应不及,茫然道:“出发?”“和固白家。”他舀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你不是很担心周冶?”她认真观察着他的神色,确定他没什么不满才应道:“待我与柳生说清楚了便出发,总不能让人家不明不白就跟着我们走。”柳生的伤请了好几位大夫也不见好,最终还是给杜白去了信,照着他写来的方子煎药,才终于有了一些起色,而此时已过了半月有余。柳生自出了寻春苑后便一反既往,脾性与往常都大大不同。由那时的柔媚少年变得终日忧郁,常常盯着一处看上半日,也不愿理人。沈如茵这才晓得他往日在寻香苑中过得何其艰难,大概没有一刻不是行走在刀尖上,掂量着主人心思过活。想到这些,再看他时,沈如茵便常常觉得心痛难耐,甚至难以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目的。柳生这些日子以来靠写字与他人交流,除了胭影与沈如茵,他不愿与任何人单独相处。沈如茵怕他心中阴影太重,常常将他房中的窗户大大敞开,天气好时,便拉着他去院子中闲逛。这日提起白家,并非沈如茵先开口,而是柳生主动提起。此时,也是沈如茵自那日以后第一次听见柳生开口。彼时天气寒冷,柳生裹着厚厚的大氅,行走时尚有些哆嗦。他走在沈如茵身旁,长呵一口气,唤她道:“沈姑娘。”沈如茵惊讶地扭头,“你能说话了?”柳生点点头,“两日前便能出声了。”沈如茵止住步子,拉住他关切道:“舌头还疼么?”“讲话时有些疼,”他笑了笑,“不过不要紧。”“那你再……”“沈姑娘,”他打断她,“你应该很着急才对。”“也不急在这几日。”“可胭影姑娘说,白家还有人身体状况比我更糟,等着您去呢。”想起周冶,沈如茵更是头疼,思索片刻,她疑惑地看着柳生:“真没事儿?”柳生笑得温和,“无大碍。”“那你便将你所知的事都与我讲一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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