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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蓉蓉觉得雷蒙的想法太过一厢情愿，而且实在是太理想化了。但她并不想和雷蒙来一场涉及三观的深入谈话，仅仅只想套话而已，所以她选择了闭嘴。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想应该是极端的机密吧。”

忽然想到了一个疑点，江蓉蓉奇怪的问。

雷蒙低下头，好半天才用低沉的声音回答：“因为我之前就是调查局的人……这个曙光计划……我曾经亲自执行过很多次。”

嗯……感觉是一个可以和谍影重重系列一样拍五部电影的复杂故事，江蓉蓉很识趣的没有追问。

似你，马特达蒙！

雷蒙的酒劲儿可能开始上来了，显得昏昏欲睡，江蓉蓉赶紧追问道：“那么西格玛公司呢，西格玛公司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也和调查局一样邪恶吗？”

“西、西格玛公司？他们——他们不好说——只是过去和调查局原本就是一体，只是后面因为理念不合，分、分裂了——”

雷蒙含糊不清的回答了几句，便脑袋一歪，开始打起了呼噜。江蓉蓉摇晃了他几下见他毫无反应，已经睡得死死的，只好无奈的放弃。不过即便只是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她也得到了很重要的情报。假设雷蒙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西格玛公司竟然曾经和调查局是一个单位？

感觉里面又有山那么高的秘密可以挖掘，江蓉蓉觉得脑袋隐隐作痛，看来想着在西格玛公司和调查局两者之前左右逢源换取好处是不行了。谁知道西格玛公司私底下和调查局还有没有合作联系呢。原本她还挺遗憾没有顺利通过梵高先生当上调查局的二五仔，现在倒是隐约庆幸没有成功，否则的话怕不是分分钟暴露被西格玛公司给内部处理了。

虽说她和雷蒙说话的时间并不长，前后加起来最多十分钟不到，但因为她是个外来者的关系，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向她投来了疑惑和不信任的视线，江蓉蓉急忙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换了个地方坐下，尽量表现出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可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