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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前求个九九八十天。”说着她从荷包里掏出一串佛珠递给容钊,“当初我病的要死,我姐姐整日在佛前哭,日日夜夜的求佛祖让我活过来,这便是当初她用的佛珠。至于我爹,那真是造化了,我不过求了一夜,就好转了。依我看,容夫人的病,不求个八十一天,很难治呀。”容夫人突然痛呼了一声,道:“钊儿,娘的头好疼。”容钊心想你装的真像,却被云浅气的要死,道:“胡说八道。你装什么装……”“世子爷!”云浅连忙打断他,“不可亵渎神佛,以免受无妄之灾,天打雷劈,佛祖什么都听得见的。”“钊儿,快去请太医,快点……”云浅叹气道:“容夫人,太医又不是没来过,不是都束手无策吗?您听我的,去佛前跪上八十一日,你的病便好了。你不跪,你的头疼便会一日比一日严重,总有一日,您会头疼而死的。”“呸!”“您不信,我便走了。我还要去宫里,给圣上回话的。”她说着,冲容钊拱了拱手,便朝外去。容钊要去撵他,不过容夫人的哭叫像是真的一样,容钊回头看,就见容夫人神色扭曲,两手抱着头在痛叫。容钊只好去请了太医,太医已是被搞的不耐烦了,把了脉看了相,心说她装的真像,道:“我看容夫人不如去求佛保平安才是,你的病我们太医院实在没办法治。”说完,他收拾药箱走了。薛家和容家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心中觉得太医院被利用,早已气急,走到门口,见到镇国公,当头一顿道:“镇国公要闹,也别将太医院当成菜市场。容夫人的病,太医院已是束手无策,还请另请高明!”镇国公一怔,回房见到夫人,才知她又在装病,只是她除了面色痛楚,几乎要满床打滚了,其余却根本没什么病色,也不怪太医不满。容钊道:“爹,是不是薛景宁动了什么手脚?”镇国公道:“我让你看着,别吃他的东西,别让他动屋里东西,他动了吗?”容钊想了想,道:“没有,他只给了我这串佛珠,我碰了却也没事,娘更没碰过。”“他让你娘去佛前跪八十一日后你娘才说头疼欲裂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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